安達充的留白

看完惡女,我從層層的書架中,找到安達充的「含羞草」。
我喜歡安達充的漫畫,那種盡在不言中的意境。

有人說,漫畫填滿了文字所欠缺的畫面。
有人說,電影強化了漫畫所欠缺的畫面。

但是,我在安達充的漫畫裡,找到格和格之間的「美」。

恰到好處的留白,是一種美。
點到為止的劇情,是一種美。

這兩種美,皆給人一種遐想的空間,
經由幻想產生的滿足感,只能用美來形容。

「蔡頭!妳在幹什麼?」我進到客廳,看到一個無臉女。
「我在敷臉....」蔡頭用僵直的口氣回話。
「厚~這樣怪可怕的」我驚魂未定碎碎唸著

蔡頭在用面膜敷臉,白色的面膜下,有著蔡頭想要皮膚變白皙的幻想,
不過這種突如其來的「留白」,還是事先告知一下比較好。

過去的同一天,我還發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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