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火的鄭文華

今天把週日錄的「真情指數」拿出來看。
這次訪問的是台灣霹靂火的編劇~鄭文華先生。
我不是霹靂火的影迷,中午到燒臘店吃飯,
老闆總愛轉到三立看霹靂火,
同事、主管,也迷得跟什麼一樣。

鄭文華讓霹靂火能夠燒得通紅,絕非靠運氣。
半滿的水杯,時時充實自己。
不滿足的渴望,時時惕勵自己,
一字一句,都是挖空心思,想讓觀眾留下印象。
這是靠一點一滴的累積,而讓霹靂火爆發。

回想吃午餐的當時,聽到霹靂火的主角用台灣腔說著:
「刑素蘭用 face off 這一招,實在太惡毒了....」
我嘴裡嚼著的叉燒肉片,差點被我噴了出來。
幹~蠻好笑的,而我也中了鄭文華所埋下的圈套裡,
讓我對該劇產生了印象及偏好(不管好或壞)。

「電視劇,本來就是一堆垃圾,就像零食,吃完了就算了。」
「看完霹靂火,你如果有在裡面學到一些東西,那是你自己悟到的」
「小孩看霹靂火就說學壞,難道其他電視劇裡面每個都是好人嗎?」

鄭文華,我記住你了。

天下第一清官

今天,GTV 28 台的「天下第一清官」終於播完結篇了。
之前是因為吃飯時,跟著看「神醫喜來樂」,而喜歡上李保田的演技。
或許有人會覺得李保田的演技稍嫌誇張,
但我總愛他說話的抑揚頓挫,讓我很來勁兒。

天下第一清官,全劇就環繞在一樁「江南科考弊案」,
裡面的灑狗血劇情,直逼台灣的電視劇,總讓我和蔡頭恨得牙癢癢的。
但裡面的對白(或許是大陸的地方土話),卻總是讓我回味再三。
原本,我以為劇中的江蘇巡撫「張伯行」,是一個虛擬杜撰的人物,
沒想到,上奇摩查詢了一下,歷史上真的「張伯行」這號人物,
但也毀譽參半,不過,在這世上,有幾個是善惡黑白能徹底分明的人?

「妳最近幹嘛開始跑步」轉頭問了蔡頭。
「人家變胖胖了」蔡頭含糊地說著
「我不覺得妳胖」我試圖安慰蔡頭
「我的目標是維持在 55 公斤,所以我要每天練跑」

蔡頭真的很努力,今天我只跑了五圈,就累癱在一旁,
她卻跑了六圈,跑完還神色自若,
女人一認真起來,還真的令人心生敬畏。

不過,蔡頭圓圓的蘋果臉,我覺得是最可愛的。

惡女麻理玲

最近,在看時報出版社的「惡女」,這是蔡頭在奇摩拍賣標到的一套舊書,
主角田中麻理玲,為了一個夢中情人 Mr.TO,展開她出人頭地的奮鬥之旅。

「妳覺得現實生活中,有麻理玲這樣的人嗎?」看著第 11 集的我,問著蔡頭
「我不覺得會有這種人…」看著第 19 集的蔡頭,回答著我
「對呀,很少人會這麼沒神經的....」我笑著說
「反而是漫畫中的週遭人,卻是活生生存在每個公司」蔡頭的嘴角微笑著
「的確是.........」我點點頭

社會多一些像麻理玲這樣人的,我想會更有活力、更能進步。
但又有多少原本像麻理玲這樣的人,卻被週遭人同化、因現實而退縮,

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想,我的心像麻理玲一樣,
但總是被現實牽制住,常常處於人格分製的狀態。
何時才能拋開一切串縛,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

或許,有夢想,是讓人一直往前衝的紅蘿蔔吧。

「蔡頭!妳拼到第幾集了啊?」寫日記的我,轉頭問著蔡頭。
「第 23 集....」

蔡頭看漫畫、看小說,速度一流....

康安

雖然我的照片照得很像「康安」,
但是蔡頭說很上相,
說好聽,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說難聽,是我本來就長得像康安。

今天下午,又跑去運動場跑步,
我總是跑在蔡頭的前面,每跑一圈,就用走的,
然後等著蔡頭慢吞吞地跑過來,我再開始跑。

跑完第三圈,我照例改用走的,
沒想到蔡頭卻馬上跑過我前頭,
原來她一直跟在我後頭。

我不服輸,又跟她拼了起來,跨大步伐,要把蔡頭甩在後面。
跑完第四圈,我照例改用走的。
沒想到蔡頭卻又馬上跑過我前頭,
我傻眼了,又氣喘噓噓跟上前去。

我跟在蔡頭的屁股後面,終於跑完了六圈。

蔡頭總是一步一腳印,穩穩地一直跑。
我總是有時衝得很快,有時慢慢地走。

有時看蔡頭做事情,不慍不火的,
急性子的我,有時會念著幾句。
但是,能達到目標、能抓到老鼠,就夠了。

「你在碎碎唸什麼?」蔡頭白了我一眼
「我…」氣喘噓噓的我,接不上氣
「我還能再跑第七圈哦!」蔡頭喜孜孜地說著
「啊...饒了我吧」額上一顆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就像日記的表情圖示)

符咒

總是在公司想到要寫日記,但是礙於良知,不敢寫。
總是在回家之後,忘了寫日記這檔事,一拖就是許久。

今天七點十五分就下班,和蔡頭相約到新家後面的中和市民公園慢跑,我和蔡頭跑了五圈,流了一身汗,久坐辦公室的我,好久沒有痛快流汗的感覺。

有一則文章說到,人拼命工作,是為了賺錢,然後再把賺來的錢,拿去買自己失去的健康。我也步入這樣的胡同嗎?

最近,這棟大樓的電梯做了點裝潢,一般的電梯頂,都是壓克力的半透明板,或者就是片鏡子。我們的電梯頂,竟然是一片「海洋景觀」,加上光線不太亮,電梯門一打開,淡藍色的光線及氣氛,總覺得是鬼門開,然後要把我和蔡頭載到十八層地獄似的,總是覺得毛毛的。

上週六晚上十一點,樓上又開始放音樂,我躺在床上,氣得想再次上樓理論。隔天,到奇摩的新聞,找出一篇舊聞:「噪音擾鄰將面臨民事求償」,我把它印了出來,然後貼在電梯間,果然像是貼了符咒一樣,樓上的音樂至今再也沒有響過了。

希望這張符的有效期限可以持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