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頭的生日

今天是蔡頭的生日,我又照例送一個大禮:遲到。

去年,想說年底就要結婚了,想為蔡頭留下一個難忘的生日,索性就拎著生日蛋糕,手捧一束花、一本小S出的徐老師一分鐘瘦身操,偷偷潛入她的公司,靠著同事窩裡反的接應,成功的讓我送給蔡頭一個驚喜。愛哭的她,那天並沒有哭,只是笑得合不攏嘴。

生日蛋糕650元
香水百合2000元
瘦身書230元
生日卡片35元
蔡頭的笑容,無價。
有些事情,用錢也買不到...

「送妳生日禮物。」我拿出今年要送給蔡頭的禮物。
「哎喲~幹嘛還花錢...」女人一慣的伎倆---講反話。
「只是一本書和一包巧克力」
「謝謝你~」
「對了,我的卡片呢?」蔡頭發現我沒送她卡片。
「啊...卡片很貴,省著點。」我吐了吐舌頭

蔡頭,我把想說的話,寫在今天的日記裡,等妳某一天來發現~~

結婚,確實是漫畫新連載的開始,有許多狀況需要我們一同去克服。
我們總是會不經意的說:「有你在,真好」。
這種踏實的感覺,是我們想要追求的,我們一起繼續努力。

生日快樂~跑操場別跑太多圈,給我點面子....

鑰匙掉了.要屎掉了

今天中午,跑到燒臘店吃飯,點了一份叉燒油雞飯,只要55元。
心滿意足吃完飯,拿了衛生紙擦了嘴角的油,
盤算著等一下要去公司對面的金石堂,好好給它看著半小時的白書。

走著走著,發現掛在右褲袋的鑰匙圈快掉了出來,
正想著要伸手塞回去的當下,那串鑰匙掉了出來,
我眼睜睜地看著它好死不死地掉入排口溝的小圓洞,
在那一霎那間,我晃神了3秒75,無意識地往前走了五公尺,
又折了回來,才想到,這回死了,我該怎麼辦?
因為那串是我的摩托車和大鎖的鑰匙。

想把排水溝扳開,不行,這是舊式的,石頭很重,而且被柏油封死。
我到了金石堂,買了一個小磁鐵,花了56元(好貴)
然後拿了條繩子綁住,往排水溝釣魚,
伸下去之後,才知道水溝好深,
旁邊的水果攤販老闆,不知哪裡生出一綑鐵絲,也幫我撈撈看。

結果,還是無功而返,回來跟同事借了摩托車,回家拿備份鑰匙。

我很帶賽,心情很低落,
不過看到素昧平生的水果攤販老闆的熱心相助,
在大熱天的中午,我的心彷彿被注入一股清流。

老闆,謝謝

安達充的留白

看完惡女,我從層層的書架中,找到安達充的「含羞草」。
我喜歡安達充的漫畫,那種盡在不言中的意境。

有人說,漫畫填滿了文字所欠缺的畫面。
有人說,電影強化了漫畫所欠缺的畫面。

但是,我在安達充的漫畫裡,找到格和格之間的「美」。

恰到好處的留白,是一種美。
點到為止的劇情,是一種美。

這兩種美,皆給人一種遐想的空間,
經由幻想產生的滿足感,只能用美來形容。

「蔡頭!妳在幹什麼?」我進到客廳,看到一個無臉女。
「我在敷臉....」蔡頭用僵直的口氣回話。
「厚~這樣怪可怕的」我驚魂未定碎碎唸著

蔡頭在用面膜敷臉,白色的面膜下,有著蔡頭想要皮膚變白皙的幻想,
不過這種突如其來的「留白」,還是事先告知一下比較好。

拖油瓶

終於把全數 37 集的「惡女」拚完了。
一如傳言,結局是有點草率,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

主角麻理鈴在每個狀況、每個企劃,都很用心推敲及構思,
但她最後的終身大事,卻是這樣的結束,讓我有些悵然所失。

我只是喜歡看漫畫,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來評論漫畫的內涵,
但我覺得「惡女」不光是一部漫畫,而是一本職場初入門的教學習作。
有些案例及推論,頗令我玩味再三。

「你今天跑幾圈?」跑完八圈半的蔡頭,汗涔涔地問著我
「2+1+2+1.5」我不好意思的回答著
「啊?」蔡頭顯然不瞭我說的
「跑兩圈,走一圈,再跑兩圈,再走1.5圈...」我吱吱唔唔的說著
「是哦....」蔡頭皺著眉頭
「不過,我和妳一起跑,妳會覺得比較有精神吧?」我試圖轉移話題
「不會,有你一起跑,會打亂我的步調。」蔡頭斬釘截鐵說著。

經實驗證明,我真的是拖油瓶.....
不過,看著蔡頭這樣有毅力的跑著,我真的為她感到驕傲。

「蔡頭!明天繼續跑^^」
「你就別跟了...」

禪宗行銷心法

今天是課外行銷學的最後一天,講師是頗富盛名的大師,
當初也是因為有這一位講師,加強我想報名的意念。
今天的講義只有四張,本來想說,應該是講師已是大師級,
行銷的精義只能用言傳,不便立文字。

但是,聽了半節課,發現怪怪的,講師一直把一些行銷的精要一再重覆強調。
百轉千迴,就是講同一件例子。本來懷疑自己是不是程度太低,
聽不懂這種言簡意賅的行銷學心法。但是,中場休息,走了一群學員,
唯一剩下的同事,也來跟我說:「恭喜你畢業囉~我要蹺課了~」

這是最後一堂課了,老師一定有什麼祕傳的心法,
在等著像我這種有毅力的有緣人,準備在最後一刻來傳授給我。
最後,我徹底的失望了。
是我期望過高,落差造成的失落嗎?
還是號稱行銷大師的他,就是這種禪宗式的教學法?
我,還是適合悶著頭自修。

「妳今天跑幾圈?」我轉頭問在一旁看小說的蔡頭。
「九圈。」蔡頭埋在小說裡回答著我。
「啊?」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我想,之前蔡頭之所以跑那麼少,應該是牽就我吧。
我想,今晚講師之所以講那麼爛,應該也是顧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