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四的晚上,小小柯三不五時開始輕咳起來,我和蔡頭不以為意,想說可能是喝水嗆到所引發的不適。
週五的凌晨,小小柯開始中咳,一咳起來就哭,哭了就鼻塞,鼻塞又更睡不好覺,蔡頭被他折騰到凌晨四點多才睡覺 (我是一直半睡半醒半幫忙)。
週五的上午,小小柯還是在咳,我和蔡頭帶他去小兒科看,醫生說是天氣變化太大造成的呼吸道過敏,開了藥,回家好好休息,下週一來複診。
週五的下午,小小柯開始打噴嚏、流鼻水,我和蔡頭不放心,於是打算晚上帶他去趙耀軍耳鼻喉科就診。
週五的傍晚,換我開始輕咳起來,是那種咽喉癢癢的咳,而且咳的頻率愈來愈密集,我心想不妙了...。小小柯很怕去看「喉嚨的醫生」,因為醫生會拿儀器噴東西在他的鼻子和嘴巴裡面。於是我跟小小柯說爸爸生病要去看醫生,請他帶我去,小小柯不疑有他,點頭說好~。
週五的晚上 5:55,我和蔡頭帶小小柯來到趙耀軍耳鼻喉科,六點才開門營業,但現場已經有數十位病患要掛號。小小柯掛到 14 號,我掛到 15 號。
週五的晚上 6:00,為了消磨時間,蔡頭提議到診所斜對面的《全聯福利中心》逛狂,由於小小柯一直很用力擦鼻涕,鼻子已經紅腫破皮,於是買了「五月花乳霜面紙」,一袋三盒裝,特價 89 元。結了帳,出了門,小小柯便忍不住想立即試用,直接打了一個大噴嚏。質感確實超柔細緻,但不太耐用的 (用沒兩下就皺成一團)。
週五的晚上 6:40,終於輪到我們了,我牽著小小柯走進診間,小小柯似乎感覺到一陣殺氣,裹足不前,我於是抱起他,直接坐上診察椅。照例,檢查鼻子、嘴巴,噴藥在鼻子、嘴巴裡面。小小柯奮力抵抗,但還是敵不過我的強力壓制,不過還是倔強的把藥吐出來,還噴到醫生的手上,蔡頭連忙道歉賠不是。最後,醫生還送一台小飛機和一包維他命C給小小柯,真是以德報怨~
換我看診,小小柯在一旁觀看,我張開嘴巴給醫生噴藥,小小柯在一旁說:「爸爸會有小飛機嗎?」我聽了好氣又好笑,醫生回說:「爸爸沒有哭,所以沒有小飛機...」
週六的晚上 8:45 分,小小柯開始身體發燙、發抖,啼哭不止,滿臉紅通通,量了耳溫,39.5 度,我趕緊拿毛巾沾冰水,擦他的額頭及臉頰,想讓他舒適一些,蔡頭則準備衣物要幫他洗澡。洗完熱水澡之後,蔡頭要我扒開小小柯的屁股,然後塞了一顆退燒栓劑在屁眼裡,還貼了一塊降熱片在額頭上。呼~ 沒多久,流了一身汗 & 精疲力盡的小小柯睡著了。
週六的凌晨,小小柯還是鼻塞、流鼻水、咳嗽,還是睡不好覺,蔡頭一樣又被折騰到凌晨三、四點才睡,而我還是半睡半醒半幫忙。
週六的上午,小小柯的燒退了,又有精神開始跟我們哇啦哇啦的碎碎唸,但換我開始鼻塞不舒服...
週六的晚上,我開始出現畏寒、發暈的狀況。而蔡頭開始出現喉嚨痛的狀況...
週日的上午 9:00,我起不了床,整個人全身痠痛無力,身體發燙、心悸畏寒、頭昏腦脹。量耳溫,39.2 度,蔡頭給了我一顆退燒藥,我蓋了兩層厚棉被,接著昏昏睡去。
週日的中午,我醒了,我被一身汗給熱醒了,我知道我應該退燒了,但我還是起不來。
週日的下午 1:00,蔡頭把小小柯趕上嬰兒床,而她自己也隨後躺上了床,我問蔡頭怎麼了?蔡頭說她開始身體不舒服了...
週日的下午 1:30,我勉強起了身,雖然腦袋還是昏昏沉沉、腫脹難受,但我得換掉濕透的內衣,還要吃點東西,然後吃藥。
週日的下午 3:00,我的狀況已經好轉,而蔡頭的臉開始紅通通,幫她量了耳溫,39.4 度,換蔡頭發燒了...
週日的下午 6:00,蔡頭主動起了床,原來她也發了一身汗,感覺好多了。
週一的上午 9:20,蔡頭賴在床上,她說身體四肢無力,鼻塞難受。
週一的上午 11:00,帶蔡頭來到趙耀軍耳鼻喉科,裡面照樣人滿為患,掛了診才知道,還要再等 12 個號碼。
這場感冒來得又急又嚴重,全部的病狀,三人輪流走一遭。中午吃飯時,小小柯邊吃邊咳嗽、蔡頭邊吃邊擤鼻涕、我邊吃邊鼻塞,不是一個慘字能夠形容。
原本台中的媽媽週一要北上來我家準備過年,也只好請她再晚一天來,免得被迫加入這場不衛生的「感冒接力賽」。